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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关于《祭坛上的我们》

原文:

【穿书 | 女性】祭坛上的我们(上)

【穿书 | 女性】祭坛上的我们(中)

【穿书 | 女性】祭坛上的我们(下)


这篇文想要探讨的要素其实不少,完美受害者、强暴、婚姻、刻板印象、创作自由、特权女性、温和/激进两种女权观点、女权男等等。但完成度肯定不太高,因为首次尝试女性题材,而且我也不擅长情节为主的小说。

 

起名大概就是谐音梗:范瑰=犯规,施珍=失贞,钟庆=钟情,韦瑛美=唯应美,吴挚=无智,穆杏=母性,还有木棉。

 

林木和林眠的观点碰撞是我对激进/温和两种斗争方式的思考,而林木和林眠对“我”来说是拥有特权的,这些有着相对生存优势的女性如何与普通的女性对话也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小说最初灵感来源于我看完《厌女》后的一些思考。我联想到自己之前读的一些悬疑小说,男作者很喜欢把女性塑造成完美受害人,即使其中很优秀的作品也不乏此问题。一个完美柔弱的天使女孩,遭遇强暴被迫堕落。她们缺乏现实中的欲望和缺陷,像一件“祭品”一样,被一件可怕至极的暴力事件推向祭坛。但现实中的人从不只是这样。

 

另一个灵感来源是林奕含去世前采访中的一段话,这构成了我对几位受害者书中所写死亡原因和真实死亡原因差距塑造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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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构想的结局是,女主成长线彻底完成,项目找到一个折中的方式顺利进行,Happy Ending。但写到最后却觉得,短暂的相遇太难抹去几十年社会规训留下的烙印,因此女主的成长必然不可能是完全的。就像现实中在缺爱环境下长大的女孩,即使接触了女性主义的理论思想,也很难摆脱轻信花言巧语的惯性思维,陷进去就爬不出来。作为旁观者,既同情又无奈。


设置这样一个结局,并非意味着我认为所有男性、一切婚姻和异性恋爱情都是不可靠的,只是因为联想到前段时间频繁翻车的“女权男”。也和朋友讨论过:男性中可能真正的女性主义者吗?当我想回答“是”的时候,身边和网络上接二连三的骗局却让我怀疑;当我想回答“否”的时候,我又会想到那些为女性权益实干的工作者和普通人——虽然他们大概真的很少。


我最好的朋友之一,J,曾经因为难以忍受某些同性的做派而与他们绝交,也曾为在他乡孤立无援、被性侵的女同学奔走维权,就是很好的例子。


所以我想说的是,不要看一个人怎样说,要看一个人怎样做,提高警惕、及时沟通、保持希望。以及不要沉迷于结局那种虚假的、暂时的、被操纵的幸福。


因为“我们渴望创造的,是一个女性可以自由且不以男性为动机地成为强者,同时弱者也能被看到完整自我、拥有尊严的世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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